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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 (第2/2页)站着的汉子点了点头:“是啊,干爹说的对。”
“不提他俩了,人各有命,富贵在天,生死由自己。”坐着的人,从考究的紫砂茶壶里倒出了一杯茶水,“你来,坐到我旁边来。”
那汉子毕恭毕敬地说了一声“是”,走了过来,坐到了被他称作干爹的人的旁边,当然,是另一把考究的红木椅。
“我的‘儿’啊,”被称为干爹的人问道,“跟了我多少年了?”
汉子想了想说道:“十年了,干爹。”
“十年了。”被称为干爹的人点点头,“假如说像刚才提到的那帮家伙,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话,但是你,我的孩子啊,干爹却没有认错人啊。你真是我的左膀右臂。”
“谢谢干爹。”那汉子笑了笑,举起面前的紫砂茶杯,“晚辈以茶代酒敬您一杯。”
被称为干爹的人轻笑了一声,举起面前的茶杯。
这所谓的“爷俩”,轻轻碰了杯。
“孩子啊,干爹不会亏待你的,这一点你放心。”被称为干爹的人说。
“唉呀,干爹,瞧您说的,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,没有血缘胜似血缘,不是血亲胜似血亲。您对我已经如再造父母重生爹娘了,您有什么亏待我的?您千万别这么说。”那汉子有些感动的说道。
“干爹”放下了茶杯,扭过头,目视着面前的汉子,端详着汉子的脸。
那汉子一脸微笑地、恭敬地看着他的干爹。
“你刚才说,不是血亲,胜似血亲。这句话就令我很感动了。”那“干爹”说,“所以我会给你一件礼物,一件最珍贵的礼物,或者说是,这个世上我最在乎的珍宝。你能明白吗?”
那汉子忽然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,他猛地站起身,却又咕咚一声跪倒在他的干爹面前。
“干爹!您是说……您是要说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,快给我起来。”他的干爹说,“大老爷们,来不来就跪下,成什么样子?你能明白就好。或者换句话说,你能明白干爹的心就好。”
“明白,当然明白。”那汉子激动地说。
说罢,那汉子给他的干爹磕了一个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