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九十五章 父子话谈!(求订阅)
第二百九十五章 父子话谈!(求订阅) (第2/2页)每每想到陈逸在外修行不易,她便吃不下睡不好。
“夫人,您怎么出来了?”绿萝笑着问道:“难得您和老爷、少爷团聚啊。”
“让他们爷俩说说话。”夏绾绾略有叹息的说道:
“逸儿如今身份、修为都已不是当初,我能看出夫君也有几分拘谨。”
“拘谨?”
“或许是太久没见,也或许是夫君他……”夏绾绾笑道:
“夫君和逸儿都是当朝武侯,但是逸儿的修为比他强出太多。”
绿萝眨了眨眼睛,恍然道:“老爷和少爷也要比个高低?”
“谁知道呀……”
事实的确如夏绾绾所想,中堂内陈太平已经没了先前初见陈逸时的欣慰。
此刻他和陈逸面对面坐着,不论修为、样貌、年龄等都比陈逸劣势,唯一能让他有底气的只剩下“父亲”的身份。
“咳逸儿,先前泰山侯说你去了十万大山?”
“是,之前在京都府里有些发现……”陈逸倒是没什么拘束,他对待陈太平只是父子礼法。
虽然不同于夏绾绾那般亲近,但陈逸也不会将武侯身份、修为显露出来。
随后,陈逸便将他查到的“极净天”和周家之事和盘托出。
碰!
陈太平顾不得其他,随着陈逸的讲述,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。
先前他只查到周天策暗中针对陈家一脉,也清楚周天策手中掌控着暗卫,但为了不引起魏皇注意,他一直隐忍不发,却没想到……
“没想到周观雾不仅没死,还成了风月妖皇的‘夫君’,畜生不如!”
陈太平怒容道:“还有周老匹夫,原来早就盘算着谋夺我陈家血脉!”
“周观雾性情残暴、残害周家血脉嫡亲,是周家的家事,和我陈家有什么关系?”
“周观雾,还有周老匹夫,简直欺人太甚啊!”
陈逸知道陈太平所想,颔首道:“如今周观雾死在十万大山内,已经不足为虑,倒是周天策……”
他没有将那日“将军”所说复生的事情说出。
他很清楚陈太平身为魏朝武侯不可能前往太周山,与其说出来惹得陈家不安生,不如他去太周山后解决周观雾。
因而,陈逸只需解决了周天策便好。
“不知父亲打算如何做?”
毕竟周天策是周婉仪的爷爷,以及陈太平的亲家长辈。
若是陈太平不愿出手,陈逸不介意用他的方式了结和周天策的恩怨。
“我稍后便会禀明圣上,请圣上彻查周家,包括周天策和‘潜龙’!”
说着,陈太平看了看陈逸,神色缓和一些继续道:
“逸儿,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,也清楚周天策对你暗中几次出手,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周天策那种人坏了自身名声。”
他在武安侯位置上多年,自有一套应对朝堂诸多事情的方法,也清楚想要查办周家会遇到哪些境况。
他很清楚,即便周家恶贯满盈,想要让这样传承千年的武侯世家倒塌,所牵扯到东西一个都不会少。
首当其冲的便是镇北王麾下要有能够顶替周家戍边的武侯、军属,要知道这是魏朝自建朝以来的第一次,很可能会引来文臣谋算。
到那个时候,便是陈家备受周家暗中针对,在这件事情上都未必有话语。
“父亲,”陈逸笑着摇头道:“我并不在意那些虚名。”
以他如今的修为,说一句横压天元大陆或许有些托大,但若只是在魏朝境内,他便不用考虑其他。
哪怕将魏皇、九千岁、黄山道长,乃至道门、学府圣地等大能者都算在内,说句不客气的话,该考虑的人是他们,而不是他——陈逸!
“逸儿,你……”陈太平顿了顿,正色道:“你已经做好前往太周山的准备了?”
陈逸没有隐瞒,点头道:“如今天元大陆的局势看似是妖庭与魏朝、佛国、南蛮为敌,实际上征伐根源还在太周山上。”
“归根结底,便是人族在太周山处于劣势,因此才会造成魏朝境内诸多修士对北面十万大山望而却步。”
之所以在和妖魔一方征伐中处在被动位置,便是因为太周山上,人族大能者无法压制妖庭。
这一点不止陈逸,很多大能者都心知肚明,甚至连太周山上一些界域都知道。
“我此番前往妖庭,十分清楚它们的实力,若不是期间有‘极净天’横插一手,此刻风月妖皇必定率领大军再次南下。”
陈逸神色平静,语气却是严肃认真的说:“等盛会结束,我便会启程前往太周山!”
陈太平皱了皱眉,他知道陈逸说的是事实,但这么早就前往太周山……
“你已经想好了?”
“是!”
“所以你打算快刀斩乱麻,尽早解决掉天元大陆的事情?”
“是!”
陈太平深吸一口气,脸上浮现些笑容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再劝你,尽管放手去做,一切有我、有陈家担着!”
他们陈家历经千年,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,但像陈逸这般绝世的神通境天骄却是没有。
若是陈逸成功,那他们陈家声威便能更上一层楼,若是失败……不过是损失些颜面而已。
“多谢父亲。”陈逸看着一桌子丰盛饭菜问道:“那,孩儿可以用早餐了吗?”
陈太平哑然失笑,道:“为父快马加鞭赶回来,也早就饿了……”
陈逸见状,便从须弥袋中取出清泉酒,问道:“喝一点儿?”
陈太平迟疑着点头:“稍后我还得返回军营,不能多喝。”
不过等他喝了一杯,眼睛瞬时亮了起来,“你这个酒……”
“一位前辈的馈赠,能够增强肉身体魄。”陈逸笑着回道:
“还有一些其他的宝物,孩儿已经交给母亲,稍后父亲可自行处置。”
增强肉身体魄?
陈太平感受片刻,不由得感慨道:“逸儿,当初你拜师太虚道宗时,为父从未想过今日……这些年,你受苦了。”
陈逸笑了笑,没有说什么。
他的确经历过一些磨砺,但是多数情况,都是请别人吃苦头,并且未来还会更多人要栽在他手里。
沉默片刻。
陈太平看着桌上的酒坛子,闷声道:“那个逸儿,要不再多倒一杯?”
“好……”